
原始社会:人体与疾病是截然不同的东西,驱走“外邪”,疾病就会痊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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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为何进行耕种?
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以前最感兴趣的是在什么时候、什么地方出现了农耕生产,但是现在他们对于农耕生产是怎么产生的、为什么而产生才更感兴趣。我们不妨从人口这个角度来认识这个问题,人口问题是一个在任何研究人类历史的情况下都值得重视的问题。
正是因为原始社会的人越来越多,原有的采集、狩猎的生活方式不足以养活越来越多的人口,毕竟在食物链顶端的物种需要消耗更多的自然资源。为了不被饿死,人类从采集、狩猎生活逐渐转变为农耕、畜牧生活,食物的获取方式、生存环境等许多情况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由此带来的疾病和医疗状况自然也发生了巨大变化。
“看到什么吃什么”与“固定种植”
首先便是食物种类的减少带来了营养性疾病。在一万年之前,人类还处在采集和狩猎时代,人类和各种猿类没什么区别,都是看见什么就吃什么。今天逮着兔子了,就有肉吃,明天没有逮着兔子,就只能在树上摘点水果吃。这样的日子虽然是饥一顿饱一顿,令人没有安全感,但是在客观上使得人类的食物种类十分繁杂,反倒使摄入的营养要素更加均衡全面。
随着野生的禾本科植物被驯化和人工种植,人类逐渐驯化出了小麦、大麦和稻米等作物。有了稳定的食物来源,生产食物的周期变成了以年为单位计算。这样的改变固然可能使人类在自然界中生活得更加有底气,但是同时也使得人类的营养摄入变得局限,于是种种营养性疾病随之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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环境污染与人畜共患疾病
定居虽然会给人类带来很多好处,但是也会带来一些问题,首先就是脏。
原始社会人类没有什么关于环境卫生的概念,自然是把所有的生活垃圾扔在自己居所附近,这样就很容易造成生活环境的污染。人类从以前弄脏一个地方就离开,彻底变成了把一个地方弄得越来越脏。
这些垃圾不但会滋生细菌,而且还招来了人类长久以来的邻居——老鼠。当然,除了老鼠之外,各种寄生虫和小昆虫也喜欢这样的环境。
除了碳水化合物,人类还需要稳定的获得蛋白质的来源,狩猎、放羊、看家之类的活儿也需要驯化一些动物来帮忙,所以在这个过程中,人类逐渐驯化了狗、牛、山羊、绵羊、马和鸡、鸭、鹅等家禽。以上这些为人类罹患各种人畜共患病提供了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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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能与经验
前文已经提到,疾病是远远早于人类产生的,这没什么可奇怪的。科学家在对古代动物的研究中发现,动物也会得病。可以想到,骨折一定是会有的了。除此之外,通过对恐龙化石的研究,科学家发现中生代的蛇颈龙曾患有骨膜炎、骨坏死、关节炎以及骨髓炎。第三纪中新世中曾经发现了患放线菌病的马,中生代的恐龙身上有血管瘤。这样的考古学发现简直不胜枚举。
如果我们把这种最初的治疗手段也算作医学行为的话,那么可以将其称为本能医学。因为限于当时人类低下的认识能力,也就只能对这些简单的有着明显外因导致的疾病产生认识。这些外因所致的疾病往往是可以立即被认出来的,比如被掉下的石头砸断了腿、被锋利的树枝划破了手。原始人可以很直观地搞清楚这样的疾病是怎么引起的,于是逐渐积累了对于这些疾病的认识。比如这次手上破了口子,用舌头舔了几下,后来长好了,于是下次再划伤的时候还会再舔。这种本能的行为便演变成了经验的医学。
“超自然力量的驱动”
在那样的时代里,人类不仅对令人敬畏的自然感到无比的神秘,对自身的许多现象也有同样的感觉。被树枝划破了手很容易让原始人理解,但是怀孕、生孩子、孩子怎么就越长越大、自己怎么就衰老了、部落的老人怎么就死掉了……这些现象则不是原始人的感官所能理解的,于是就很自然地把这些“神秘现象”归结为是超自然的神的力量的驱动。
原始社会:人体和疾病是两种东西
原始社会的医学观点认为,人体和疾病是截然分开的两种东西。也就是说,不管任何形式的治疗手段,只要把这些对人体有害的、造成疾病的东西驱除出人体,疾病自然就痊愈了。
其实细想的话,原始社会就出现的医学理念一直顽强地残存到了今天。如果细心观察的话,我们会发现身边有些人依然对疾病有这样的理解:所有的疾病只要治疗得当,就一定可以痊愈;如果没有痊愈,就是医生的无能和不负责任。
这样的想法毫无疑问来历久远,他们都认为“病”这个东西是一种独立的实体,治疗疾病的过程就是把这东西从人体中赶出去。他们基本不理解的一个问题是,许多疾病是人体本身出了差错,而不是什么“外邪”之类的侵袭。更何况有些外界因素所造成的疾病,即使治好了病,对人体依然会产生不可逆的影响。
然而,即便是在百万年后的今天,依然有许多人顽固地守着这样的理念,从这点似乎可以见证人类思维模式是如何被保存下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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